陈清收到邀约,回到20年前打过工的沿海小县城,参加朋友儿子的婚礼。

  自从她的父母从小县城回到四川老家后,她就再也没有到过这里一次。

  婚礼结束后,她告别了朋友一家,然而她并没有马上回杭,而是打车到了海边的一个码头。

  现在的码头,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破败的码头,已经被政府打造成为休闲度假的旅游景点。沙滩上,男男女女穿着比基尼嬉戏打闹人声鼎沸;花海中,游人拍照留念络绎不绝。

  陈清进了一家咖啡馆,点了一杯卡布奇洛,思绪在这里飞转,转眼之间就是一下午。原来她曾经多么努力想要忘记的人,多么努力想要忘记的事,其实是多么清晰的存储在她的脑海里,挥之不去。

  她要马上走了,再不走就来不及坐赶回杭州的末班车了。正当她急匆匆走出咖啡馆,准备到游客中心打车回去的时候,她却看到不远处有一个身影,衬衣革履,身材笔直而修长!

  陈清看向那个男人望去的方向,海水与天相接,夕阳西下,落日余晖,无声之中竟有些许的落寞与凄凉,那种感觉与夏天这么火热的性子格格不入。

  是他!

  他转过头来,是她!

  “妈,妈?”晚饭上王欣和王鹏同时呼唤端着碗发呆了半天一口饭没吃下的陈清。妈妈在想什么?从下午回来就一直魂不守舍心不在焉。

  “哦,啊?”陈清清醒过来:“什么?”

  “我们都已经把饭吃好了,你连筷子都还没动一下”。姐姐王欣说道。

  陈清没有解释:“吃好了就去写作业,明年就要参加高考了,弟弟也别光顾着玩,向姐姐好好学习。”

  姐弟俩对妈妈翻了一个白眼,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。该吃鸡的吃鸡,该刷抖音的刷抖音。

  陈清1 米6 的个,小麦色皮肤,长发披肩,乳房圆润挺拔,身材玲珑有致,今年38岁了,岁月非但没有催老她的容颜,反而把她修磨的愈发丰韵成熟。

  她有两个孩子,女儿17岁马上升高三,儿子15岁刚刚初中毕业。她的老公王福庆是一个个体户,刚开始是做电瓶车生意的,后来多开了一家修车行,因为老王为人和善谦逊,人缘比较好,修车技术也比较好,所以他两个店的生意也还不错,就造成了他本身比较忙。

  陈清是幸运的,结婚之后她就没有出去找过工作,专心在家带娃,偶尔去店里帮帮忙,一直都是老王在外面打拼挣钱,然后把挣到的每一分钱都交到陈清的手里,给她买最漂亮的衣服,带她去她想去的地方,兑现他作为一个男人在结婚时对自己妻子许下的承诺。现在一家人已经定居杭州。

  收拾完碗筷后,陈清洗了个澡换了套睡裙,然后睡下,她晚上一般不等老王回家,老王规律到十点准时到家。

  她躺在床上,仍旧跟吃饭时一样还在发呆!因为昨天傍晚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仿佛如梦境一般,她又见到了他!

  你怎么在这里?这是陈清和田万里互相见到彼此问出的第一句话。

  你过得还好吗?这是陈清和田万里异口同声问出的第二句话。

  惊讶之余,他们的脸上透露出的是久别重逢的欣喜,是内心蠢蠢欲动的期待。

  田万里有点手足无措:“小清,你有时间吗?我们走走。”

  陈清竟然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。

  海风轻轻的吹着,海浪歌声嘹亮,他们沿着海岸线,漫步在沙滩上。

  “我来参加李姐儿子的婚礼,你呢?”陈清回到了最初的问题。

  “我来杭州挂职锻炼。”田万里43岁,略显沧桑,应该是经历了很多。

  “你到杭州挂职锻炼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陈清询问道。

  “你不也出现在这里吗?”明明答案在两个人的心中都心知肚明,却还是想从对方的口中听到答案。

  “小清,你过得还好吗?”

  “很好,没有人嫌弃我初中没有毕业,没有人看不起我没有一份正式工作,我没有因为自己不能挣钱依靠老王而就非得卑躬屈膝。”陈清内心的痛再次被自己撕裂,这就是她没能和眼前人在一起的真正原因,说白了,老王那是爱,不顾一切的爱,而眼前人的爱被现实打败。

  伤害是永久的,这句话一点都没有错。田万里百感交集,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:“知道你过得好我已经心满意足了。”

  的确看得出来陈清过得很好,她一袭紫色V 领肩带连衣裙气质华贵,深深的乳沟彰显少妇的魅力。

  “那你呢?”

  “你还关心我?”

  “我就问问。”

  “我过得一点都不好。”田万里的话里充满了苦涩:“永远活在失去挚爱的痛苦里,你觉得我会过得好吗?”

  “你别说了,假话,都是假话!”陈清心里充满了怨愤。

  “我每天都很想你。”说完田万里一把将陈清拥在了怀里,陈清使劲挣脱,田万里抱得更紧:“不然,为什么挂职锻炼的时候我会选在杭州,而不是深圳,北京,广州?”

  “你去年的生日是和店里的职工在玉玲珑庆祝的吧,前年生日是一家人回四川老家和父母过的吧,上前年是在……上上前年……”田万里温情道:“我都在,礼物还喜欢吗?”

  陈清脸色震惊,最近几年,每年生日她都会收到陌生的快递,有时候是衣服,有时候是首饰,有时候是花……她想过有可能是田万里送的,但毕竟两人已经结束那么多年了,不可能还有纠葛。

  她的身体瞬间没有了力气,不再抗拒田万里的拥抱,更重要的原因是,田万里的拥抱里,有她阔别已久的温暖。

  田万里带着陈清去吃了海鲜牛排,过去的种种已成为过去,抛开过去真真切切活在当下才最重要,他们吃的十分愉快,聊得十分愉快,像一对异地多年的情侣,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。

  不多久,海景套房内,房内的门才刚刚关上,田万里一个壁咚把陈清推靠在墙,接着热吻紧随而至,他们浓烈的亲吻,彼此奋力的拥抱着、吮吸着,似乎压抑了多年的情愫,在此刻得到了如数的释放。

  喘息声越来越大,田万里拉掉了陈清的肩带,陈清的上半身暴露在了空气中,他双手熟练的解开了陈清胸前最后的障碍,一对酥胸柔软坚挺美妙动人。

  田万里看到这两只可爱的大白兔,心里感慨万千,这对妙乳原本只属于他。

  他把头埋到了陈清的胸前,使劲的亲吻,两只手不得空的撩起陈清的裙摆,非常用力的揉搓她那浑圆的大屁股,弹性十足。

  不意外,陈清是穿的丁字裤,紫色的,因为抹胸也是,之所以田万里能轻车熟路的解开锁扣,是因为这套内衣本身就是去年他送给陈清的生日礼物,不同款一共7 套,他也送给了另外一个人。

  虽然陈清心里不敢想每年的生日礼物是田万里送的,但除了他再也没有别人,心里既是怀疑的,又是肯定的接受的,可能就是为了等这一天,由当事人亲手把谜底揭晓,问他一句为什么。

  田万里把陈清的衣衫褪去,左手搂着陈清的腰,揉捏微微上翘的乳头,右手抬起陈清一只大腿隔着遮羞布挑逗着她的骚屄,嘴巴还不忘舔咬另一只乳房,一看就是纵情色场老司机。

  陈清被挑弄得淫欲高涨,浑身轻颤,娇喘不止,感觉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已苏醒。她要,她想要,她主动脱下了自己的内裤,也暴力的扯开了田万里的衬衣,褪去了他的西裤内裤,只留一根巨大的肉棒傲然挺立。

  田万里看到猴急的陈清,漏出了邪邪的微笑。他把陈清抱到床上,M 型分开陈清的双腿,阴部一览无余。她还是和原来一样,没有多少阴毛,只是阴部已经变黑,可能是被老王用多了的缘故吧。

  田万里毫不客气的把陈清淫水泛滥的阴唇拨开,舌头灵巧的在她的骚屄上舔了起来。

  啊!陈清被挑动得意乱情迷忍不住大叫:“蛙蛙我要!蛙蛙我要!你现在插进来好不好?”

  蛙蛙是陈清对田万里的爱称,时隔多年,她终于又叫出了这个称呼。

  爱一个人,不是听他说什么,而是看他做什么,田万里说干就干。一只手扶着青筋暴起的肉棒对准骚屄口,就恶狠狠的捅了进去。

  陈清啊的一声大呼,肉棒通过淫水的润滑全根没入阴道中,还是熟悉的配方,还是熟悉的味道。这是两人肉体结合之时的第一反应。

  陈清感受着背着老公偷情的紧张感,亦或是除开老公之外肉棒插入的新鲜感,更是享受着田万里带来的充实的感。这是她跟田万里做爱才有的那种充实,跟老王做爱只是性交。

  田万里用力抽插,每一次拔出都是强有力的冲击,淫水四溅,啪啪声不绝于耳,他要把他这些年对爱人的想念通过肉体结合的方式传递给她。

  陈清呻吟不断,骚屄肉紧不已,强烈的收缩夹得田万里的肉棒生疼,就跟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一样,互相给了对方第一次,互相带给了对方不同程度的痛感。

  淫水如洪水般从他们交合的部位流出,床单湿了大片,陈清浑身无力,激烈颤抖,迎来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。

  田万里拔出依然挺立的肉棒,俯身吻上了陈清,他们的舌头互相交织对方的津液,不用说话就知道,田万里是想告诉陈清,他爱她。陈清搂着田万里的脖子激烈的回应,传达着她也是的讯息。

  休息片刻,陈清一只手握住了田万里的肉棒,肉棒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立马挺直了腰杆,老二不能给老大丢脸。

  “蛙蛙,我还想要!”陈清已经很久没有获得这么激烈的性快感了,她和老王做的时间可能太长,已经没有什么刺激了。

  她翻起身来,跪趴着把大屁股撅的老高,田万里扶着她的腰,再一次把肉棒插入了陈清的骚屄之中。

  三浅一深,九浅一深。

  啪啪啪啪,啪啪啪啪,啪啪啪啪!

  啊!呜呜……啊!啊!啊……陈清抓住床单在田万里猛烈的抽插下发了疯的呼喊。

  田万里看着自己的肉棒全根插入陈清的骚屄,感受着肉壁猛烈的吮吸,心里说不出的满足,这个女人才是为他量身定制的。

  越想他就越来劲,越来劲他就越狠。

  啊!好用力!啊……啊!

  再又一次强劲有力的抽插下,陈清迎来了今夜的第二次高潮。

  田万里顺势躺在床上,扶住肉棒,引导着陈清缓缓坐下,这是陈清最喜欢的姿势。他们十指紧扣,田万里把所有的力气都聚集到臀部,然后用力往上顶,陈清心有灵犀配合着扭动,乳房也随着撞击上下晃动,大汗淋漓。

  最后,两个人的肉体结合达到了情欲的顶峰,暗潮涌动,田万里一股股浓稠的精液铿锵有力的射进了陈清的骚屄之中,陈清也在浑身触电般的感受中迎来了今夜第三次高潮。

  床单上,汗水,淫水,从陈清骚屄中流出来的精液,见证了两个时隔多年的恋人再次见面时的激烈。不管她为人妻,还是他为人夫,都不影响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。

  他们都累了,瘫倒在床上,一觉醒来,便是第二天。